当一本小说 把日常琐事剔除掉 只剩下生、死和爱

    “看了这本书,你我都会知道,世界上还会有如此干净的地方,还有如此彻底的爱情……”“推荐人:阿来、王蒙、贾平凹、李承鹏……”如果说,封面上的介绍多少有些出版社为了市场营销而故作噱头之嫌,那么看过整本书之后,很多人会说,没必要,故事本身已足够动人——当一本小说,把日常琐事剔除掉,只剩下生、死和爱,也许读者可以放肆地流着眼泪,再次回到那爱做梦的年纪也说不定。

    纯爱:没碰到不代表不存在

    “纯爱”,是《西藏生死恋》的关键词,尽管全书不曾出现一次。“爱了就是一生,牵手就是一辈子。”一个小时的采访,张羽芊把这句话说了两次。她说,这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因此,她愿意将自己的书定义为“给女人看的书”。

    其实,很难看出《西藏生死恋》的女主人公究竟是措姆——公扎青梅竹马却死于母熊喀果的草原姑娘,还是风——一个来自大上海厌倦了都市嘈杂的“藏漂”,毕竟张羽芊花在两人身上的笔墨多少没有明显区分。但读者不难看出,作者力图通过她们向读者宣扬的“纯爱”思想是那样根深蒂固,她说:“我还是相信,世上存在我所写的唯美爱情,你没有碰到只能说自己运气不好,不能说它不存在。”

    纵观张羽芊的作品,无论《藏婚》,还是《玛尼石上》,抑或如今的《西藏生死恋》,爱是不变的主题,张羽芊笔下的爱,不是一个爱着另一个、怒火中烧你争我夺的爱,不是互不倾心却以利益、物质牵扯维系的爱,张羽芊笔下的爱,是大多18—40岁的女人在周末晚上、关掉手机、在沙发上打盹的时候,都会梦见的爱。

    她说:“这是我努力追求的,我希望自己的爱情是这样,是98分,但这只是希望。”

    创作:没有大纲没有定位

    张羽芊的出产之快是惊人的,《玛尼石上》只用了28天,《西藏生死恋》也不过两个月时间。是什么力量驱使着你“奋笔疾书”? 她说,她只是想讲故事给大家听,“没有大纲,没有定位,没有为写什么而写什么。”而关于充斥着复杂剧情、至深爱情的《西藏生死恋》,在最开始,张羽芊也只是想展示藏北的风土人情,想描述一下“那纯粹的野生动物的天堂”。

    至于小说中的政治线条——平反、恢复高考、土地承包制则是在写作过程中,一点点闪烁出来,犹如火焰。除了串联故事情节,这些元素的更大作用在于,“展示草原几十年的变化,草原并非永远安静,它依然在大环境影响下动荡、兴奋、跳跃。”

    而当我们回归人物本身,又正是这些动荡、兴奋和跳跃,让《西藏生死恋》中的措姆与风有所碰触,她们的碰触,也不仅仅是爱上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之间的碰触,更是传统与现代、时间与空间的多维度撞击与融合。

    写撞击与融合,你的目的何在?张羽芊仍旧只是说,记录给人看。

    回应:这本书已经到此为止

    相对最初在网络上成名的《藏婚》,上架不到1个月的《西藏生死恋》引起的共鸣和争议都更少,但仍然有网友提出质疑。网友“miles”认为,结尾,风在大草原上安然生活,养了几千头牦牛,弄了几个卫星接收器,往北京批发牦牛肉,俨然一个新时代的草原老板娘,这样的结尾似乎有点大科学发展观的味道,主旋律味道太浓……对于这个问题,张羽芊笑着说,结局不是虚构的,风是有原型的,现实中,她目前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一个从大上海出来的女人,有独立思维,有经济头脑,要安于草原生活,她必然让草原有所改变。可以说,她让草原适应了自己,而不是让自己去适应草原。

    也是关于结局,网友“漂流瓶”则说“最终风找到公扎了吗?公扎找到熊,为措姆报仇了吗?期待新书到来。”带着读者疑问,记者询问张羽芊是否有写续集的打算,她回答:“这本书已经到此为止,《玛尼石上》倒是会有续集。”

    《西藏生死恋》简介:

    公扎,一个从小生长于荒原的藏北汉子,与措姆青梅竹马。然而,措姆却遭母熊活活咬死。一个叫风的女孩,来自上海的“驴子”,风雪中迷失了方向,与公扎不期而遇……

    作者简介:

    张羽芊,又名多吉卓嘎。自由摄影师、撰稿人。持续十年深入游历西藏,用镜头和笔记录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