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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华毛,中国当代藏族女诗人,以她独特的抒情诗闻名我国诗界。华毛以其独特的抒情风格和深刻的社会洞察力赢得了广泛的赞誉。她的诗歌不仅描绘了自然之美,还通过自然元素传达了人类情感的深度和复杂性。她的诗歌充满了对大自然的敬畏和对人类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向往。在她的诗歌中,自然意象的运用不仅传递出诗人对自然的敬畏和热爱,同时也彰显了她的生态文明思想和环境生态意识。我们以2015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华毛诗集》(龙仁青译)为例,就华毛抒情诗中的草原、白云、蓝天、月亮、花草、树木和季节意象的举例分析,挖掘其诗歌中的审美生态观和生态环境意识。


抒情诗中的自然意象


意象(image),是诗人依托具体自然事物或是物质形态表达自己情感的象征性意义。“意象是中国首创的一个审美范畴。”庞德说过:“一个意象是在瞬息间呈现出的一个理性和情感的复合体。”这说明意象是诗人感性体验和理性思考结合的产物。英国哲学家休姆像庞德一样,“追求诗歌意象,主张通过形象(主要是视觉意象)来表达诗人的细微复杂的思想感情。”诗人华毛用自己观察、体验的物象、自然景象与理性思考相结合,表达了自己的独特自然观和生态意识。意象具有象征性、荒诞性、多义性、求解性和哲理性等多种特点。华毛的抒情诗取材于青藏高原独特环境,其意象含义丰富、形态多样,其求解性、象征性和哲理性特点十分显著。

1.草原意象:对可持续发展的呼唤

在华毛的诗歌中,常常出现草原意象。诗人通过对草原的描绘,表现出对广袤自然的尊重和敬畏。在草原上,牛羊成群,马儿奔腾,这正是诗人向往的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画面。同时,诗人也表达出对草原生态的保护意识,警示人们过度放牧、人类活动对草原生态的破坏。如《牧人》这样描写:“儿时/在草原灿然盛开/老了/在草原悄悄消失/死了渐渐地沉没草原。”这简单的六行诗句中,诗人以草原意象来表达生在草原、活在草原和死在草原的人生理想,具有较高的象征性和哲理意义。再如:“你的草原一再引诱我……久别的草原/随入恐惧的我的头发找到了一丝自由……”作者把个人爱情、亲情和乡情与草原相结合,将草原与自己生命、爱恋、恐惧、焦虑、兴奋等多种心理状态糅在一起,表达了自己对故乡的爱。华毛笔下的草原,可能象征爱情、象征友情,也可能是友情或亲情的化身。因此,华毛诗中的草原意象可以多种解读和阐释,具有丰富的哲理含义。诗作《思念的重量》表达了对爱人的思念和对故乡的眷恋;《我的草原》也是歌颂草原的好诗,以草原意象抒发了对故乡眷恋之情。

2.白云蓝天意象:清新环境的渴望

华毛的诗歌中,白云蓝天意象代表着纯净、美好和希望。诗人通过描绘白云飘荡在蓝天之上,表达出对清新环境的向往和对大气污染的担忧。这种担忧体现了诗人对生态环境的敏锐观察和思考,也传达出她对人类生存环境的关注和尊重。《华毛诗集》选入的首篇诗作就是《今天我见到了白云》:“今天我看到了蓝天和白云/看到了丢失已久的干净的颜色/看到天上的白云/想起了故乡的羊群。”从这些诗行中我们读到了白云蓝天意象,通过故乡的云和故乡的蓝天,表达了思念故乡的深情。“海螺般的白云/碧玉样的蓝天/黄金似的太阳/松石似的大地。”这首诗中,白云象征了海螺,蓝天比喻成碧玉,太阳比喻为黄金,大地象征了松石,整体展现了大自然意象。在这首诗中,诗人以“今天我看见了蓝天白云的颜色/触及了洁净故乡的慈爱和温暖……”等诗行描绘了人们离开故乡思念家乡的神态,指出了蓝天白云的故乡意象,表达了诗人对“父老乡亲”的思念之情。再如《高原晨曲》写道:“圣洁的高原/坚固的脊梁/白云与羊群荡漾的地方/阳光与彩虹驻足的地方。”这些诗句将白云、阳光、彩虹等意象融为一体,歌颂了大自然的独特和生命的规律。《献给你》中“这片云改变了这里的宁静/把我的心带到了一个未知的时间和岁月……这片云属于天空/这个春天的下午也会被时间带走”等富有深意的诗行和白云及天空意象,表达了诗人对人生岁月的思考。

3.月亮意象: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在华毛的诗歌中,月亮意象具有丰富的象征意义。诗人通过描绘月亮,表达了对大自然的敬畏和对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向往。月亮的阴晴圆缺象征着生命的循环和自然的规律,也代表着人类与自然之间相互依存的关系。诗人借助月亮意象,提醒人们要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与自然和谐共生。月亮意象是华毛抒情诗中与爱情、思念、故乡等多种情感相关联的特殊意象。《月光》一诗是这样开场的:“月光/阿玛从红柏木奶桶捞出的洁净酥油/少女乌黑的发梢上装饰的田螺发饰……”月光是碧玉酥油、田螺发饰,诗人有什么意图呢? 酥油是藏族人民日常最爱的食品,也是藏族饮食文化的象征和符号。诗人通过月亮比喻藏族人民喜爱的酥油,是否表达月光无比亲切的感觉? 发饰是女孩子日常爱戴的装饰,象征着美;田螺是中国故事中勤快爱劳动的田螺姑娘的化身。把月光比喻为田螺状的发饰,是否诗人思考月光代表了姑娘对情人的爱恋和思念? 后面月亮先后比喻为乡愁“心曲”“母女哀伤”等系列抽象情绪,表达了心中的苦闷和寂寞。

4.花草树木意象:生命之美的颂扬

华毛的诗歌中,花草树木等自然意象频繁出现。这些意象代表着生命的活力和美丽,也象征着大自然的多样性和丰富性。诗人通过对花草树木的描绘,表达出对生命的尊重和赞美,同时也传递出她对生态平衡的关注和维护。如诗人的《花园》:“这喜盈盈盛开的花儿……我的花园/你的花园/大家的花园/寄托着希望的花园……”富有诗味的诗句,表现了花园花儿、树木是人们对生命的喜悦和对美好生活的追求。诗人描写“光闪闪的小鸟飞离的地方/发丝攀援的老树之上……令人心中的树叶纷纷落地……遭受了看法的这棵老树/悍然不动……”等诗句中,老树与小鸟的意象象征了老师和学生,抒发了深厚的师生之情。

5.季节意象:尊重自然规律

华毛的诗歌中,季节意象的变化也蕴含着丰富的生态意识。诗人通过对春夏秋冬四季的描绘,表现出对自然规律的尊重和敬畏。季节的更替代表着生命的轮回和自然的秩序,也象征着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共生关系。季节是一个时间概念。在诗歌中,春天象征万物复苏,夏天象征万物成熟,秋天象征收获,冬天象征睡眠和休憩。在华毛诗中,季节意象运用十分频繁而独特。《成都之春》写道:“成都温润的春天/垂悬于我小屋窗前的/每个枝头……一个春天慢慢到来的新气象/春天的发辫上的亮晶晶的水珠/给我的大自然带来温暖。”诗人春天意象,与杜鹃唱歌、蝴蝶飞舞和露水等具体图画和场面相结合,描绘了大自然的春景,表达了心中的无比喜悦。题为《朋友们》的诗,就是此类意象的集大成。“朋友们是秋季月亮的光环/朋友们是夏天雨露的清凉/朋友们是春季光线的温暖/朋友们是冬季白雪的花瓣……”这些诗行把四季意象与月亮、雨露、白雪、花瓣等意象紧密糅在一起,表达了对友情的评价和友谊的思考。《给女友》的“这个季节大地落雪/落在了头发的枝头上/不能攥在手心的季节的姿势……”等诗行,以季节意象表达了朦胧爱意之心和相思之情。“我冷找热/在四季的讥笑中/人类在挣扎……”《在冷热之间》以四季意象来暗示人类面临的全球气候变暖及其产生的一系列自然灾害,警示人类刻不容缓的环境保护和生态保护问题。

除此之外,诗人还用白雪、清风、雨露等意象来描绘四季变化,同时表达了自己内心细腻情感的变化。通过分析华毛抒情诗中出现的白雪、清风、雨露和鸟类意象的含义和这些自然元素的象征意义,以及它们在诗歌中的互动,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华毛的创作风格和情感表达。

在华毛的诗歌中,白雪经常被用作一种纯洁和美好的象征。例如,在《雪山泪》中,诗人通过描述漫天飞舞的雪花,传达出一种纯洁无瑕的感觉。这些雪花象征着诗人的情感状态,它们纯洁无瑕,没有受到世俗的污染。此外,白雪还常常被用来象征生命的短暂和脆弱。在《雪山·命运·牧女》等诗中,诗人描述了雪水融化流淌成河的景象。这个过程象征着生命的流逝和消融,提醒我们珍惜生命,珍视时间。清风在华毛的诗歌中通常被赋予自由和轻松的象征意义。在《山间清晨》中,诗人描述了山间清晨的清风,它轻拂过山野,带走了夜的沉闷和寒冷。清风在这里象征着新的开始和新的希望,它给诗人带来了心灵的解脱和释放。雨露在华毛的诗歌中常常代表着生命的滋润和力量。在《成都之春》中,诗人描述了雨后大地的景象,万物复苏,充满生机。雨露在这里象征着生命的活力和力量,它滋养了大地,给生命带来了新的希望。在华毛的诗歌中,鸟类意象通常具有双重含义。一方面,它们代表着自由和灵动。在《想起了那只小鸟》中,诗人描述了鸟儿自由飞翔的场景,让人们联想到生命的无限可能和自由的精神。另一方面,鸟类也常常被用来象征着孤独和寂寞。在《鸟儿们飞了》中,诗人描绘了毕业离开的大学生像即将飞走的鸟群,表达了作为老师恋恋不舍的牵挂。这里的鸟类意象传达出了诗人内心的孤独和寂寞感。

华毛抒情诗中的白雪、清风、雨露和鸟类意象都具有深刻的象征意义。这些意象不仅传达了诗人对自然的赞美和敬畏之情,还表现了诗人对人类情感和生命的深刻思考。通过深入分析这些意象的含义和作用,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华毛诗歌所表达的情感和对生命的独特见解。

在文艺作品中,意象世界层为读者留下更多的未定点和不确定的空间,为人们阐释、解读和理解诗作的一个丰富资源。华毛为我们留下了很多意味深长的意象,需要我们更为深入地挖掘和阐述。华毛还有一些以城市为题材的诗歌,表达了诗人对人类生存环境的深入思考。诗人笔下的城市往往与“喧嚣”“嘈杂”“雾霾”“疲累”等词语加以关联,表达了无限向往和憧憬大自然的追求。


生态文明思想的彰显与环境生态意识的体现


生态学作为一门学科,关注生物、植物和气候等诸多方面的生态平衡问题。生态学家认为:“我们一旦体认到自然的整体性和个体的关系性,便会具有一种‘生态智慧’。”华毛抒情诗中的自然意象都体现了个体与大自然间鱼水般的生存关系。

1.从草原意象来看,华毛的诗歌表现了诗人对生态环境的深刻关注和思考。草原是诗人描绘自然的重要元素之一,它代表着生命的活力和自然的力量。在华毛的诗歌中,草原意象的广袤、壮美和神秘,不仅展现了大自然的魅力,同时也传达了诗人的生态文明思想和环境生态意识。

首先,华毛通过描绘草原的广袤和壮美,表达了对自然的敬畏和热爱。在她笔下的草原,无边无际,绿草如茵,牛羊成群,马儿奔腾。这种宏伟壮观的景象让诗人对大自然产生深深的敬畏之情,也使她更加珍视和尊重我们共同的地球家园。

其次,华毛通过草原意象揭示了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共生关系。她强调人类应当顺应自然规律,与大自然和谐相处。在草原上,生命循环不息,人类与自然相互依存,这种和谐共生的关系是诗人所倡导的生态文明的核心。

此外,华毛还通过草原意象表达了对生态环境保护的关注和担忧。她提醒人们要关注草原生态环境的恶化,如过度放牧、人类活动造成的草原退化等。同时,她也呼吁人们积极参与到生态环境保护的行动中来,共同维护我们的地球家园。

从草原意象来看,华毛的诗歌表现了诗人对生态环境的深刻关注和思考。她通过描绘草原的广袤、壮美和神秘之美,表达了对自然的敬畏和热爱,同时也揭示了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共生关系。华毛的诗歌提醒我们要关注生态环境保护的重要性,倡导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呼吁人们尊重自然、顺应自然规律,共同维护我们的地球家园。

2.从蓝天白云意象来看,华毛的诗歌传达了诗人对生态文明的高度关注和思考。蓝天白云作为自然景观的代表,在华毛的诗歌中常常出现,她借助这些意象表达了对人类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渴望。

首先,蓝天白云在华毛的诗歌中象征着纯净、美好和希望。诗人通过描绘蓝天白云的美丽景象,表达了对清新环境的向往和对环境破坏的担忧。她强调保护环境的重要性,呼吁人们关注环境污染和气候变化等问题,共同维护我们的地球家园。

其次,华毛通过蓝天白云意象揭示了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共生关系。在她笔下,蓝天白云与人类相互依存,彼此关联。诗人倡导人类应当尊重自然、顺应自然规律,与大自然和谐共生,实现可持续发展。

此外,华毛的蓝天白云意象还具有深刻的生态寓意。她提醒人们要认识到人类自身的渺小和自然的力量。在蓝天白云面前,人类显得微不足道,而大自然的伟大和力量则被突显出来。这种对比使诗人更加坚定地呼吁人们关注生态环境问题,共同维护我们的地球家园。

从蓝天白云意象来看,华毛的诗歌传达了诗人对生态文明的高度关注和思考。她通过描绘蓝天白云的美丽景象,表达了对清新环境的向往和对环境破坏的担忧。同时,她也借助这些意象强调了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共生关系,并呼吁人们关注生态环境问题,共同维护我们的地球家园。

3.从月亮意象来看,华毛的诗歌同样传达了诗人对生态文明的高度关注和思考。在华毛的诗歌中,月亮意象具有独特的象征意义,它代表着生命的循环和自然的规律,也象征着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共生关系。

首先,华毛通过描绘月亮,表达了对生命循环和自然规律的尊重。月亮的阴晴圆缺象征着生命的循环和自然的规律,这种规律的呈现使诗人更加深刻地认识到生命的宝贵和自然的力量。她借助月亮意象传递出对自然规律的敬畏和尊重,同时也表达了对人类应当顺应自然规律、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倡导。

其次,华毛的月亮意象体现了诗人对人类与自然和谐共生关系的思考。月亮在夜空中高悬,宁静而神秘,它与地球、太阳相互依存,形成了一种和谐的宇宙秩序。这种秩序也代表着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共生关系。诗人通过月亮意象的描绘,表达了对这种和谐共生关系的向往和追求。

此外,华毛的月亮意象还蕴含着对生态环境的保护意识。月亮的美丽和神秘使诗人更加关注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家园。她通过描绘月亮,提醒人们要关注生态环境问题,保护我们共同的地球家园。

从月亮意象来看,华毛的诗歌传达了诗人对生态文明的高度关注和思考。她通过描绘月亮表达了对生命循环和自然规律的尊重,体现了对人类与自然和谐共生关系的思考,并借助月亮意象提醒人们要关注生态环境问题,共同维护我们的地球家园。

4.从花草树木意象来看,华毛的诗歌传达了她对生态环境的独特见解和关注。在华毛的诗歌中,花草树木等自然元素的出现,不仅丰富了她的文学表达,同时也彰显了她的生态环境观念。

首先,华毛通过花草树木的描绘展现了对生命多样性的赞扬。在她的诗歌中,花草树木各具特色,生机盎然。诗人通过对这些自然元素的细腻描绘,表达了对生命的尊重和赞美。这种对生命多样性的关注,体现了华毛对生态环境中生物多样性的重视,她倡导人们要尊重自然界的每一个生命。

其次,华毛借助花草树木意象,揭示了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共生关系。在她的诗歌中,人类与大自然相互依存,彼此关联。花草树木作为自然的一部分,与人类共同构成了生态环境的和谐共生体系。华毛强调人类应当关注这种共生关系,尊重自然、保护环境,与大自然共同生存。

此外,华毛诗歌中的花草树木意象,还蕴含着对生态平衡的关注和维护。花草树木作为生态系统中重要的一环,对维持生态平衡起着重要作用。华毛通过描绘花草树木的生长状态和变化情况,提醒人们要关注对生态平衡的维护,防止过度开发、破坏环境等行为对生态系统造成影响。

从花草树木意象来看,华毛的诗歌传达了她对生态环境的见解和关注。她通过在诗歌中描绘花草树木,展现了对生命多样性的赞扬,揭示了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共生关系,并借助这些意象提醒人们要关注生态平衡的维护,共同保护我们的地球家园。

5.从季节意象来看,华毛的诗歌传达了她对生态环境的细致观察和深刻思考。在华毛的诗歌中,季节的变化构成了一个独特的意象系统,它们不仅反映了自然的节奏和规律,也揭示了诗人的生态环境意识和思想。

首先,华毛通过描绘季节的更替,表达了对自然规律的敬畏和尊重。春夏秋冬四季的循环代表着生命的轮回和自然的秩序,这种秩序是诗人所倡导的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核心。华毛以季节为线索,将人类的生活与自然环境紧密相连,通过描绘四季的美丽和变化,强调了人类应当顺应自然规律、与自然和谐共生。

其次,华毛的季节意象体现了她对生态环境的保护意识。在她的诗歌中,季节的变化与生态环境息息相关。诗人通过对季节的描绘,提醒人们要关注生态环境的变化和影响。例如,她描绘了春天万物复苏的景象,表达了对生命力量的赞美;同时也揭示了人类活动对生态环境的影响,如过度开发和污染等问题。

此外,华毛的季节意象还蕴含着对可持续发展的思考。她强调人类应当珍惜自然资源,保护生态环境,实现可持续发展。在她的诗歌中,季节的更替和自然资源的循环利用都成为了可持续发展的象征。

从季节意象来看,华毛的诗歌传达了她对生态环境的细致观察和深刻思考。她通过描绘季节的更替,表达了对自然规律的敬畏和尊重,借助季节意象强调了生态环境的保护意识和可持续发展思想。这些季节意象的描绘,使诗人对生态环境的关注和思考更加生动、形象地呈现在读者面前。


结语


华毛抒情诗的意象种类很多,内涵丰富。华毛抒情诗的意象的主要特点有:

一、她诗作中蓝天白云与个人情感变化紧密联系在一起,体现情景交融的特点。二、她诗中的鸟类与花草树木意象、春夏秋冬意象与风雨雪意象深度融合,体现她的整体自然观。三、她的草原意象、月亮意象与爱情、友情、亲情和乡情深度融合,彰显热爱大自然、热爱故乡的家国情怀。

总之,华毛的抒情诗通过对自然意象的描绘,充分展现了她对生态环境的关注和思考。从草原到白云蓝天,从月亮到花草树木,再到季节更替,诗人的笔下描绘出一幅幅生动的自然画面。这些画面不仅传递出诗人对大自然的敬畏和热爱,同时也彰显了她的生态文明思想和环境生态意识。华毛的诗歌提醒我们关注生态环境保护的重要性,提醒我们要倡导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呼吁人们尊重自然、顺应自然规律,共同维护我们的地球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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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都外力·克热木,简称阿克,男,维吾尔族,新疆吐鲁番人,文学博士,西北民族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学部教授,博导,西北民族大学《玛纳斯》研究中心主任,教育部新世纪人才(2012)、国家民委领军人才(2018)、甘肃省领军人才(2022),主要研究方向为文艺学、文学评论和比较文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