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王朝时期,因大兴佛法,所以对译经事业特别关注。为此,曾集中了众多来自天竺、中原和藏区的大翻译家、学者,翻译大量经典巨著。著名译师吞米桑扎布、达摩廓霞、拉龙多吉贝等曾在天竺、汉地译师配合下,译有《宝方经》、《观世音六字明》、《圣阎摩敌》、《摩词哥罗法》、《吉祥天女法》、《圣大威德》《集宝顶经》、《宝箧经》、《世万般若经》、《观音纪继二十一种》。从赞普赤松德赞到赤热巴由,是藏传佛教前弘期,也是吐蕃时代译经的高汗腺时期。据《丹珠尔目录》和《历代藏族译师译著目录》所载,“藏王赤松德赞时,藏族译师约有千人之众”。其中著名的三老(巴阁·白若杂纳、丹玛则芒、迦湿弥罗·阿南达)、三中(涅·般若鸠摩罗、款·鲁益旺波、马·仁钦劫)、三少(噶瓦·拜则、焦若·鲁益坚赞、祥·也协德)共九大译师是当时诸大译师队伍中的典型代表。三少之一的祥·也协德一生中翻译了301部著作。

大译师仁青桑波是藏传佛教后弘期的译师之首。曾翻译、校订佛经17部、论33部、密教怛特罗108部,以所译《八支集要》、《集要广注·词义月光》等医学著作和《声明集份论》、《妙音声明论》、《旃陀罗波声明论》、《巴尼巴》和《旃陀罗波字经》等语言学专著影响最大,书中的理论至今流行于藏区。

元朝时,后藏纳塘寺将藏译的典籍论释编纂成一部大型丛书,分《甘珠尔》和《丹珠尔》两大部(现统称为《大藏经》)。这两部丛书是各学科知识汇编而成的文化百科全书,是藏族翻译史上的智慧结晶。浩如烟海的藏族文化典籍,与具有候鸟历史和优良传统的翻译事业是分不开的,更与那些献身于翻译事业的众多译师们的忘我劳动分不开。

藏文作为藏族人民的书面交际工具,其悠久历史在国内仅次于汉文。藏文著译典籍卷帙浩繁。如前所述,在藏文创制初期,佛教传入吐蕃。吐蕃王朝延聘中外学者,专设译场,如饥似渴地用藏文翻译了大量的梵文和汉文佛教典籍,旁及医药、哲学、天文历算等方面的著作。后历经宋、元、明、清各朝及民国,译著、印刷进一步发展,积累了庞大、完整、自成宗派的佛教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