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部分和尚都深陷在金刚亥母荼供日的梦中! 山寺中也遍布着各种石头,僧舍低矮的院墙就是石头垒的。月光落在上面,不亮。有些绰约,朦朦胧胧的效果,使人的目光迷离。石头上,任何迹像都不可能被清楚地看到——但可延伸为我的诗句:我扒开石头上的鸟屎,一种看不见的石头纹理,竟潜入我的掌纹,迫使我成为自然的沟通者。
  在一个暖洋洋的夏日里,我在书斋里想到一个离奇的问题,即灵魂是否能够出窍一游?我冥想着。随后,我尝试着让自己的神思飞到遥远的喜玛拉雅和更为遥远的乞力马扎罗山脉。事实是在这两座伟大的山脉上我没有遇到给秃鹫摸顶的佛陀也没有遇到那匹冻僵的豹子。至子对灵魂是否能够出窍一游这个问题的回答,我的言辞模棱两可,我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 绝大部分和尚都深陷在金刚亥母荼供日的梦中! 在一个暖洋洋的夏日里,我在书斋里想到一个离奇的问题,即灵魂是否能够出窍一游?我冥想着。随后,我尝试着让自己的神思飞到遥远的喜玛拉雅和更为遥远的乞力马扎罗山脉。事实是在这两座伟大的山脉上我没有遇到给秃鹫摸顶的佛陀也没有遇到那匹冻僵的豹子。至子对灵魂是否能够出窍一游这个问题的回答,我的言辞模棱两可,我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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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阅读 编辑:索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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